“等等!”盛向浔眼尖,注意到鸽子腿上绑着个极小的细筒。
“这是谁家的信鸽儿啊!”盛苑凑过去,笃定的说,“这不是府里出去的,就是从外面进来的!”
盛三爷和郑氏:“……”
这话说的真对!
盛蒽没反应,她注意力都在信鸽腿上了:“我们要不要拆开看看呢?”
“蒽姐儿,非礼勿视啊!”盛三爷说是这样说,可动作却不客气。
他一边儿吩咐杨嬷嬷看好仆众,不该说的不要说;一边儿利落的取下细筒。
“爹爹?”盛蒽惊呆了。
却见盛三爷清咳两声:“当然,现在情况有些特殊。”
“主要是我们就算不解开,只要鸽子落在我们手上,我们就说不清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索性看看呢,要是有重要的事儿,我们也好想办法弥补。”
当然,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就他那几个兄弟,真是坦率说了,根本不会有人感动,说不定反而认为这是计谋,反而惹了猜忌。
“哦。”盛蒽早就晓得,很多事情大人可以做,小孩子却不成,故而对她爹明晃晃的双标行为没有反应。
倒是盛苑扶着她姐姐胳膊,踮着脚催爹爹赶紧打开细筒,也好叫她瞧瞧里面的内容。
盛三爷从善如流,不紧不慢的从细筒里抽出纸条,缓缓铺平展开,就见纸上字迹跃然而出:
“【离群南雁鸣鹤声,东风吹散蒲公英;笼中呓语逢幼鸟,谁知哪个啾啾鸣。】”
“诶?这是何意啊!”盛蒽感觉这里面好像话里有话,但是一时之间却没思绪。
倒是盛苑听了,满眼兴奋的小手一拍,奶声说:“哈哈哈,我晓得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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