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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向浔匆匆回到咏繁苑,见到在厅里等他的郑氏,连声说:“家里东西慢慢收拾起来吧!这府里是不能呆了!”
“这话怎说?”郑氏先是一喜,旋即觉得不对,忙不得与他回到里间儿细问。
盛向浔不遮掩,一字一句将安和堂上的谈话说了一遍,就连他离开时自编的闲话诗都说了一遍。
不想郑氏闻言,直说他糊涂:“世子将话说到这份儿上,就算是国公爷也不好立刻分家!
若前脚你跟他吵架,后脚就搬离府邸,那有心人看到,岂不要说你对世子的忠君爱国之心不满?
岂不要说你不赞成世子的那番凛然之言?岂不要说你根本不想为君尽忠?岂不要说你私心大于公心,对自家之心胜于对皇上太子之忠?”
盛向浔让郑氏一顿岂不要给说清醒了。
郑氏见他心里不虞,怕他憋闷狠了,不由夸赞说:“三郎这次表现不错,虽说没说痛快,可是世子占着大义,再有道理的分辨也不占上风,还不如不说呢!反正我们心里有数就是了!再者,国公爷经过这遭,又有你激得世子说那般话,想是心里要有计较的。我们日后就关门过自己的,府里一切不再掺合,这和分家别居差别不大。”
她这样说,盛向浔听得心里的那股郁气逐渐散去:“你说的对,不管老爷子分不分家,我都只当是分好了的,任凭府里如何,都和咱们无关……不过该整理的还是要整理出来,若是以后搬离,咱们争取拉着库存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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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苑自然不清楚自家爹娘的讨论,此刻的她滋味不大好受。
体力续航结束,她就感受到了过度运动的痛楚,要是光四肢酸痛肌肉抽抽也还罢了,最可怕的是浑身无力到飘渺的地步!
她意识清楚,大脑给的指令潜意识在完成,可是她的身体却保持着不动的状态,你说吓不吓人!
鉴于这个感觉太难受了,盛苑干脆两眼一闭,睡大觉去了。
嗯,别看她小,她睡眠能力超棒,深度睡眠说到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