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向浔招欠一次的结果,竟是割地赔款,许给两个女儿不知多少好处。
嗯,没有错,就是两个女儿。
虽然他没招惹蒽姐儿,可苑姐儿那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却没忘了她姐姐。
等到苑姐儿破涕为笑,和她姐姐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出去玩了,盛向浔这才捏着瘪了一半的小金库,欲哭无泪的看向郑氏:“你说这小丫头跟谁学的?”
郑氏温和的看着他,但笑不语。
盛三爷:“……”
好吧,可能是随他了。
嗯,那就没事儿了!
眼下闺女们不在跟前儿,盛向浔坐到郑氏身畔,问起不对劲儿来了:“我看你面露乏意,这是怎么了?”
郑氏见他仔细,不由长叹一声:“大嫂来信,说了些郑家的事儿……自长兄过继给伯祖父做了承嗣孙,二哥便以府里长子自居。
因爹娘重长子,当初祖母想要抚养长兄不成,便抱走了二兄,老人娇宠孙子,将二哥养成了骄顽奢靡的样子,不像是能承继祖业的。
加之他膝下子嗣艰难,娶妻纳妾十数人,只得一子一女。可怜我那侄子虽然勤奋笃学,却因早产缘故,身子向来娇弱,也不知以后际遇如何。
倒是三哥膝下已有六子不说,他又是家中幼子,二哥心里就存了事儿,生怕家里父母选幼子承继家业。
这不,自从大夫说他儿子可能子嗣艰难,他就嚷嚷着要让嫁出去的闺女回来招赘。”
“啊?!”盛向浔感觉脑袋转不过来,“不是,你那个侄女儿我是清楚的,苑姐儿出生前不就已经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