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曰“制诏”,史官记事曰“上”,车马衣服器械百物曰“乘舆”,所在曰“行在所”,所进曰“御”,
其命令一曰“策书”,二曰“制书”,三曰“诏书”,四曰“戒书”。”
“甚好!甚好!”先生满意的点点头。
这位专门要求学生博闻广记的先生每天只问三五个人,一般说出夸赞之语,便意味着这堂课不会再点明提问了。
因此许多学生听到这儿,顿时大松口气。
回到书院门外,蒙学一班的同学自行解散,自有各府的马车过来接走。
安屿扒着盛家马车边沿,跟盛苑嬉笑道:
“明儿是假期,咱们跑马去?”
盛苑初听心动,不过想到自家姐姐难得放假回家,只能摇头。
“好吧!那只好下次再说了!前儿,姑姑在城郊给我又置了个庄子,里面可以跑马射箭,还有家丁可以陪练刀枪,我想着咱们仨可以过去顽呢!”
卢晟见他赖着人家马车不放,过去拍拍他肩膀:“不要这么快就算了!不是还有我呢!”
“你?!”安屿皱皱鼻子,“就咱俩跟那儿跑马射箭,傻不傻!关键是,我还赢不了!不去!不去!”
见他赖皮,卢晟捧腹大笑:“说的好像苑姐儿参加你就能赢似的!”
安屿被他笑也不生气,反而实诚的点头说:“虽然我总是垫底儿,可是有苑姐儿在,我就有你这个老二陪着咯!”
他这说完,竟和卢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盛苑脑袋从车厢里钻出来,笑他们:“你们能不能别笑的跟大户人家的傻儿子似的!”
她说是这样说,可她脸上笑容,却与他们如出一辙。
欧阳翎远远看着,撇撇嘴,跟旁边的夏霜君嘀咕:“我说他们仨人怎那样要好、竟形影不离呢,原来连傻乎劲儿都这样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