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也没真想把盛苑三个撒出去,不过是为了让朝臣将之前说过的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吃回去。
之前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吞!
虽说增设这种考核动摇不了他的女郎科举旨令,可是,哪怕这样的存在没有任何负面影响,只要设立之初的目的是为了恶心他,那就毫无延续之必要了。
看着眼前这帮走出去都有脸有面的大臣,景和帝满意于他们表现之余,也不由感叹:官做得越大,这脸皮就越厚啊!
瞧着大臣们面无异色的优秀表现,景和帝都不由生出要跟他们看齐的想法了。
……
“所以陛下是拿屿哥儿三个做了筏子?”安贵妃听完景和帝显摆的复述,不禁失笑。
只是笑过之余,她很好奇:“若是朝臣没有反应呢?陛下当真让屿哥儿三个奉旨整顿社学?”
“放心,他们肯定有反应的。”景和帝闻言,却很有信心的摆摆手,“莫说是这些臣子,就是朕都不敢放手任他们三个折腾。
咱们以为是让他们整顿社学的,可到了他们仨那儿,仨人一合计,定然是要将理解升华的,到时候,说不得他们把当地习俗都给扳过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景和帝都想挠头:“爱妃何以窃笑?朕可没有夸大!那些朝臣家里多有子弟争取乡试资格,他们也怕自家子弟让屿哥儿他们给带坑里去!
君不见,岑爱卿的几个孙子,就是买了屿哥儿他们仨名下书肆出版的《实践难题猜想》,才闹出这么场笑话!
朕听闻,岑府的小郎君们好些日子没出来了,据说是在家里养伤呢,一个个臀股之间尽是棍伤,啧啧,可怜可叹哦!”
景和帝说得唏嘘感叹,可安规妃看来,皇帝脸上尽是看热闹的喜意,完全不见任何怜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