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神医如今额上冷汗涔涔,他还没和皇上说,这五百两银子其实不只是他的诊金,还有自己偷师的银钱一并算在一处的。
三七这会儿听了话也是连忙点头:“是的皇上,这是姜医师要的,他说诊费要收五百两白银。”
想了想,他立即又从怀里拿出了几个瓷瓶来:“这是姜医师给您日用的口服药,这是姜医师给您用来日常涂抹伤口的金疮药。还有一瓶金疮药粉。这两瓶...一个给咱们的防身的毒药,一个防身的解药。呃...姜医师留了这么多的药,只收了一百两银子,说是,给刘统领解毒的银子。”
景帝视线在那一堆瓶瓶罐罐上撇了一眼,便是迅速捕捉到的重点:“刘统领...解毒?刘满,你中毒了?”
刘统领就知道还有这么一茬,如今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当下只硬着头皮走上前,跪了下来认错:“皇上,微臣冒犯了姜医师,微臣有罪。”
王庸瞧见了,也跪到了前头来:“微臣也有罪。”说起来,先前对姜医师不敬,也有他的一份。
景帝眯着眼睛看过来:“你们说清楚。”
二人他硬着头皮将他们如何留住姜医师,然后又如何被姜医师毒倒,到最后三七花银子买了解药的事情详细说给皇上听。
景帝听过了之后,面色愈发古怪:“你们的意思是说,姜医师熬了一夜将朕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之后,你们非但没有好生招待于她,还要迫使她留下来。然后,你一个禁军统领,还没留住人,被她毒倒了?”
景帝越说越觉得荒谬:“最后,还是人家姜医师未同你计较,给了解药,然后只拿着六百两银子离了去?”
这些事儿越想越觉得荒诞,至于说到最后,景帝都被气笑了。
“皇上息怒,微臣知错。”
众人下饺子似的皆是,贵在前头不敢多言语。
“荒谬!你们都是朕身边最信任之人,行事怎么如此荒谬!”
王大人瞧着,小心回话道:“皇上,这一民女瞧见了您的龙体,再者如今我等身处危时,微臣等也是想着等您醒了再做决断。方才想要留住姜医师,谁知道姜医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