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震惊的喃喃出声:“她瞧上去没多大,怎会有那么大的儿子?”
鹊神医眸色闪了闪:“她嫁的那个夫君,是个鳏夫...”
景帝听了这话,深邃的眉眼里带了几分怅然:“怎么会?姜医师这般女子,怎么嫁了这样的人……”
说话间瞧着旁边的王庸仍旧紧张的盯着他,景帝顿时冷嗤了一声:“你还跪着做什么?难不成觉得朕荒唐到要封一个有夫之妇人为妃吗?还是你觉得,朕有什么夺人之妻的癖好?”
王庸听了这话,即刻松了一口气:“微臣不敢,皇上息怒。微臣是想,皇上抿知恩图报,心胸开阔。为当世明主。”
景帝瞪了他一眼,当下转过头,不愿意看他,只看着鹊神医道:“听你所言,姜医师日子过得很是贫苦?”
鹊神医想起姜暖之家里面那破败的院落,还有那又小又黑的屋子,着实说不出她过的好的话来。可是吧,她家的吃食,的确比御膳还要滋味丰厚,当下只面色古怪的点头:“回皇上的话,的确并不富足。”
景帝略一沉吟,直接便道:“三七,你寻机会去给姜医师多送些银子。就...送五万两吧,让她日子好过些。旁的,等朕回了宫廷再行封赏。”
这话一出,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
三七干巴巴的拿出他身上最后的银子:“皇上,微臣所有的银子都在这儿了,只有一千一百两。”
景帝微微皱眉,又看向身侧的李公公:“银子拿给他。”
李公公也是擦着自己额头的冷汗:“回皇上,此行确是未曾带多笔银钱。就是奴才身上的钱袋子,先前被追杀的时候也掉了。”
景帝视线便是又转移到了王大人身上。
王大人颤巍巍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衣襟里头,拿出荷包来:“回皇上,奴才身上还剩下八百两银票。”
刘统领连忙道:“奴才身上只有二百两,家中赢钱都是夫人在管着……”
景帝:“……”
他懒得看他们几个人身上的银钱,只寄托希望于鹊神医。他知道,鹊神医随手练的药万就千两纹银。臣子里头,少有比他更有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