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吓得缩了缩脖子,赔了个笑脸,不敢吭声。
“不关他们的事儿,是我想要自己端的。”见李公公接过,玄庭还叮嘱了句:“小心,不要接碗底,会烫,接上面。”
这话将李公公弄的也是一愣,紧接着便是有几分感动:“谢过殿下体恤。”
玄庭摆手,压低声音的问:“父皇醒了吗?还是仍旧在昏睡着?”
“皇上先前醒了一次,还说要见殿下呢。如今鹊神医正在给皇上施针呢。瞧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殿下您可先回去休息,等会儿结束了,奴才遣人去请您...”
“不用,我等一会儿就是。”玄庭道。
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便听到马车上传来了景帝的声音:“是不是小六来了?”
“哎,回皇上,正是六殿下。”李公公听到皇上的声音,心下一喜,立即看向身边的玄庭:“殿下,您先请。”
宽大的马车上,景帝半倚在车壁上,鹊神医满头大汗的在收他的银针,玄庭上车来,便是直挺挺的跪下:“儿臣有罪,让父皇忧心了。父皇,您身子如何了?”
皇上昏睡了这几日,清醒的时候不多。好不容易醒来,面临的也是贼人的围剿。若非援军来的及时,怕如今还危机重重呢。如今身侧有大军护着,堪堪才缓了一口气,说来这是父子两个才有机会好生说说话。
皇上瞧见自己的儿子,一时之间也百感交集,对着他招了招手:“到朕跟前来。”
“殿下您来的正好,皇上刚刚还念着您呢。如今皇上身子大好,无碍了,您莫要忧心。”
鹊神医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