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哪曾想李双晚竟会答应地如此之快,不悦皱了皱眉,还以为她再怎么也会拉着自己发一通脾气,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相当愚蠢。
心中立时就积了怒气,凌恒站起身,一甩袖走了。
萝曼神经大条,看着凌恒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从地上爬起来:“奇怪了,不是他自己提出来住前院的吗?王妃同意了,他怎么还不高兴了呢?男人的心啊,海底针。”
“不必理他,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亦竹道:“王妃,婢子去打点水来,您洗洗早些睡。”
“嗯。”
然,当李双晚舒展筋骨舒舒服服地泡好一个热水澡,穿好衣服出来坐在梳妆台前,等着亦竹去边上取来巾子替她绞头发时,突地飞进来一张折成四四方方的小纸团。
李双晚面色一变,立即站起身去查看,窗口,门外,均无人。
和重生回来那天,与那颗百株草一样,似从天而降。
若是换作以前,她早就感觉到了,只可惜三成的武功还不够。
李双晚展开纸条,一看,刚被热水熏得红扑扑的脸色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心脏剧烈跳动,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这时亦竹过来了,见李双晚脸色如此难看,吓了一跳忙问:“王妃,您怎么了?”
李双晚紧紧捂住心口,害怕由脚底心往脑门直冲,从齿缝间生生逼出几个看似寻常的字:“没事,你出去。”
“王妃?”
“我没事,头发我自己绞。我困了,你先出去。”
待亦竹离开,李双晚一把打开衣柜门钻进了密道。
密道不算太长,里面光线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