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顿时就怂了,这个三姑娘不好对付。
而且童姨娘是个软性子,她当家那段时间,就算她们偷会儿懒,她也只小声说他们几句,不会打骂他们,更不会克扣他们的银子,是个好拿捏的。
忙道:“是,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了,三姑娘您放心,这事老奴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李双汐很满意,将银子随手一扔,婆子没接过,掉到了地上,滚进了矮柜底下。
婆子忙跪下伸手去掏。
李双汐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要手上有银子,有权,不管是谁, 都能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海棠院里,朱安禾气呼呼道:“你拦着我干什么!”
李双晚倒了一杯茶递给朱安禾,在她的对面坐下,道:“娘,冲动做不成任何事。现在爹和哥哥都不在盛京城,你就算听到了这些话,又能如何呢?”
“自然是分家!”
李双晚嘴角微微上扬,做了这么多,让母亲终于看清了二房的嘴脸,但是:“爹和哥哥不在盛京,这家目前还没法分。”
这个世道对女人太不公平,她以一己之力也抵抗不了这个世道,仅凭她和母亲二人,要想把这个家分了,非伤筋动骨,根本不可能。
而且父亲和哥哥多年不在盛京,没有亲眼看到二房那恶毒又贪得无厌的嘴脸,根本不会相信,时间一长,难免爹娘夫妻二人之间会有怨怼。
再加上她们的好祖母,五月份终于要回来了。
他们大房得先保存实力,否则被一些蝇蝇狗狗闻到味儿,她所谋划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不说,甚至有可能背上欺君的罪名。
她今天晚上就要离开盛京,让母亲一个人独自留下来处理分家的事,她也不放心。
论内宅的阴私手段,母亲又岂能是许氏母女的对手。
既然如此,不如先拿点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