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双晚知道凌恒也该同意了,再阻拦双方都得有想法了。
果然,就听凌恒道:“阿晚有心了,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如此我吩咐吴管家明天带着你一家家去走走,最多也就两三天便能走完,我的产业不多。”
“好,多谢殿下。”
凌恒凑近她,似要吻她:“你我夫妻何必谢我。若是人手不够就问吴管家要,我看你带来的嫁妆也颇丰,万一忙不过来交给他去做也一样。”
李双晚忙拿起桌上的杯子,递到凌恒嘴边:“殿下想得周到。说了这么久的话,渴了吧,殿下快喝口茶润润嗓子。”
凌恒嘴角勾笑,接过茶喝了。
正要起身去净房洗漱,便听到吴管家在外叫凌恒。
这个点能让吴管家如此着急的,除了那个怀着淳宁的女人不大好外,不作他想。
渟宁,这个先天不足的孩子,她倒要看看,这一世,没有她孩儿的心头血,他要怎么活?
凌恒走到外面,低声吩咐吴管家:“明天带李双晚走走那几间铺子,什么是她能看的,什么不能,你心中有数。”
“是,王爷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
三天后,远在西北边疆的镇国将军府邸,李淮英和夫人朱安禾,以及长子李元乔看着刚送到手上的信,三个脑袋凑在烛火下,把前后相差一天送来的两封信看了无数遍。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和震惊。
第一封送来的信上每个字他们都认识,就是连起来是什么意思,他们没弄明白。
晚晚说她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