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赵母顿了顿问:“你和苏唯熟吗?”
“不熟。”赵迎弟颇为不屑:“她这种女人,我们都不搭理她的。”
“她…是哪种女人?”赵母不常出门,对于村里的事也不是很清楚,而且南桥村太大了,她嫁过来多年,人也没有全都认全,要不是之前赵迎弟给她指过,她都不认识苏唯。
“水性杨花的贱人。”赵迎弟添油加醋的将村里的传言说了,说苏唯勾引了几个男人,和几个男人有牵扯等等。
赵母听的目瞪口呆,本来还慌张的心情瞬间平静下来。
她想,这个苏唯果然不是个安分的,既然这样,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赵母安心了,如果苏唯敢说她半个字,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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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忍不住摸了摸肚子,这几次她都被灌溉的很满,应该很快能怀上的吧,那位大师那么健壮,生个儿子一定没问题…
小雨淅淅沥沥的冲刷着青石板,一分一秒度日如年。
苏唯在大殿逛了逛,又去门口看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沈砚,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把破伞顶着,身上勉强没有淋湿。
“小五附近有亲戚,住亲戚家了。”
“那咱们怎么办?要冒雨回去吗?”
平时走那么远都累,这天气这路面要是走回去,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
而且也很危险。
这时候,寺庙的小和尚来了,他对众人说,寺里给众人准备了休息的地方。
众人都很高兴。
之前搭话的老妇人说:“还以为要我们去水月庵休息呢。”
苏唯问:“水月庵是什么?”
“是隔壁山头的尼姑庵,以往也遇到过这种天气,我们都是去水月庵休息的。”
另一个妇人解释:“那可能因为今天的大人物来的少,厢房腾出来了,所以给我们住了。”
城里很多大户人家也会来拜神,有时候还会住在寺庙,庙里自然就留了他们住的地方,如今那些人没来,寺里有空地方就给他们住了。
众人跟着和尚,到了后院,苏唯去看赵母,赵母低着头,脸颊都红了…
苏唯“…”
房间毕竟不多,分开两边,男人们一间院子,女人们一间。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沈砚身上有一大堆臭毛病,还经常吓唬人,可是猛不丁和他分开,苏唯才惊觉,她在这个时代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好像只剩下沈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