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处打听,还跟县城一个媒婆花姑有了交情,花姑人不错,一直帮我们打听,这段时间花姑说窑子又进了很多新人,还提到荣家戏班子,说起往事。
我才想起来,当年孩子丢的时候镇上来了一群杂耍的,就是荣老四!我怀疑是荣老四他们拐我的孩子,但我们又不能确定,也没法上门去问,我家老头子才想了个请戏班子过来唱大戏的主意。
当然,我们也不确定是他们偷了孩子,再加上这些年荣家戏班子在县里也是名声在外,我们就想也许是我们猜错了,总归得见一见,安安心,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乱子!”
这几天老两口一直挺内疚的,他们绝对没想过利用村里的孩子,没想到荣老四胆子那么大,竟然真的下手,一抓还抓了五个!
“哟!你可别说了!好在有惊无险,孩子也给找回来了,真觉得对不住村民就摆个流水席给大家伙儿压压惊呗!”一个大汉扯着大嗓门豪爽地说道。
徐氏忙不迭点头,“要的要的,三天后,就三天后!我们家摆流水席,大家伙儿都过来吃!大鱼大肉,管够!”
说着徐氏又看向苏苔,“小苔,沈逸不在家,你们家还能弄到鱼吗?”
苏苔点点头,“家里有个小池子里面养了不少鱼,我也不常吃,应该还有不少。”
“那感情好,我买,我都买了!”徐氏十分激动。
回头又张罗着要给孩子差点被拐的那几家送银子和吃食。
沈英看老妻败家娘们似的举动不紧不生气,还笑得跟十分欢喜。
春香跟在何氏身边认人,差不多忙完了才过去找苏苔赔礼道歉,“沈夫人,对不起,那日是我让小十二跟着您回去的,我看您气度不凡,还以为你们家在村里有权有势,能护住小十二,并不知道夫人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差点给您惹了大麻烦,实在该死。”
苏苔将她虚扶起来,“事情都过去了,你也是好心,我不会追究的,不过他们是怎么回事?”
苏苔指向春琴几个。
春香迟疑道:“他们跟我一样都是从小流落在外,那日我们去了县衙,县衙已经第一时间审问荣老四那群人,窑子里一些上了年纪的妇人还记得我们大概被拐的时间,有的甚至知道我们被拐的地方是何处。
官差通知下去,春琴他们也找到了家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