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永年在不远处冷冷看着这一幕,见熊开走了立马回去跟沈逸通风报信。
“沈大哥,白枫一死,我本以为朱一暄会很难过,还想替你过去看一眼,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跟熊开走得很近,二人还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悄悄话,我觉得朱一暄可能叛变了。”
沈逸收起刚刚清理干净的长剑,严肃地说道:“熊开本来就是朱一暄手底下的人,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说话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只是没想到白枫就这么死了。”
宋永年始终认为朱一暄和熊开走在一块儿不对劲,见沈逸没往那方向想,便不再吭声,私底下却交代沈大狗和叶安他们提高警惕。
沈逸听力极价,对这几个背着他嘀嘀咕咕的兄弟很是无奈,无奈笑着摇了摇头,道:“差不多秋收了,今年天气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收成。”
说话的众人纷纷停了下来,“沈大哥,不如我们让官差帮忙传话回去怎么样?”
沈逸倒是想,可刘建章春天离开军营后,至今还没回来,估摸着是半道接应了,也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再来一趟。
之前苏苔给她寄的那些玉石和钱财他都用来打点关系了,现在不说一穷二白,但也拿不出钱请人办事。
“算了,再看看,或者我找朱一暄问问,他一直跟钊化县那边保持联系,知道的应该比我多。”沈逸思索道。
宋永年几个一听,纷纷阻止,“算了算了,反正我们离得这么远,就算知道家里的情况也帮不上忙,还不如不知道,免得干着急。”
在大家的劝说下沈逸才放弃找朱一暄的念头,只不过心里还是惦念着。
被他记挂的苏苔此时也关注着地里的情况。
因为天气不好,官府下令割麦的时候苏苔自己都下地试了。
忙活了五天才把地里的麦子全都收上来,仔细一算,好家伙,往年一亩地能收一千斤麦子,今年却只有八百斤不到,品相也不好。
村长一脸凝重地去镇上报信,回来通知全村,今年粮税又要涨。
村民聚在村口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