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向马兴腾,问道:“马兴腾,你说桑氏原本好好的,是托付给桑勇后,接回来才一身伤,并且短短两日就咽了气,可是真的。”
“大人,千真万确!李妈可以作证!哦,对了,还有管家,管家经常赶过去送东西,他也可以作证!”
马兴腾指向李妈和管家。
二人证实马兴腾的话。
马人财气鼓鼓道:“家里的下人都听你们夫妻二人的话,你说什么他们都说是!”
马兴腾没想到亲爹竟然当众跟他唱反调,气得要命,却没有争辩。
县令二拍惊堂木,“马人财,本官没问你!给我闭嘴!”
马人财果然不敢放肆了。
县令这才不紧不慢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桑氏是在桑家被打的,对吗?”
马兴腾迟疑着点点头,“要是我继母没有离开桑家,肯定是在桑家被打的。”
“你血口喷人!我好心收留我妹妹几天,没想到你竟然反咬我一口!”桑勇悲愤失望地控诉马兴腾。
马兴腾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只是说了事实。”
“事实?事实是你怨恨我妹妹,不仅虐待她,还不让我们见她,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可以照顾我妹妹几天,怎么可能让她受伤,是你们.....你们把人送来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恨我穷,我穷啊!根本就请不起大夫,不能给她看病!呜呜呜......”桑勇一个大老爷们哭得这么可怜,真是闻者伤心,听着落泪。
马兴腾也急了,“我没有!我要是真的让李妈打她,又怎么可能把人送去桑家,让你们抓住把柄!这根本就说不通!”
“是啊是啊!确实说不通。”经过沈逸和莫家那事,百姓显然理智多了,并没有一开始就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