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杏花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嘀咕道:“甜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眼前的沈甜明明还是沈甜的模样,但黄杏花总觉得怪怪的。
沈甜轻笑一声,“娘,我来皇都这么久了,连庆丰郡主都见过,知道一些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那位贵人每年都会去佛寺施粥布善,皇都百姓谁不知道的?”
一旁的沈大狗想了想,沉吟道:“那样的话我们还不如提前住到佛寺,就说临行前祈福,感谢佛祖保佑。”
黄杏花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好!到时候就算碰到贵人也不会太唐突,显得咱们目的不纯。”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沈大狗道。
一家三口刚收拾完包袱就见流苏过来敲门。
沈甜给沈大狗和黄杏花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她去报信回来了,不能让她跟着。”
“那怎么办?”黄杏花莫名紧张起来。
沈大狗已经准备把人绑了。
沈甜想了想,道:“进来吧。”
流苏推开门,虽然恭敬,但眼中满是狐疑,直白地问道:“姑娘,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
“我们一家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黄杏花在沈甜和沈大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发难。
流苏面不改色道:“奴婢是专门来服侍姑娘的,自然要对姑娘的一切了如指掌。”
黄杏花听着就来气,“呸!谁让你来照顾我女儿的?我女儿都离开侯府了,你还赖着不走干啥?有什么企图?告诉你!老娘不吃你那一套,哪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看着就碍事!”
流苏渐渐沉下脸来。
沈甜却是不看她,只安抚地拍着黄杏花的胳膊,“娘,你别生气,我们就是寻常人家,确实不需要下人服侍,万一大嫂误会也不好,我走之前已经跟刘叔说了,不需要人伺候,小苔姐姐也点头答应了,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就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