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老家在利州。”黄杏花拘谨地挨着凳子,在皇后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后诧异地放下茶盏,“利州?那不是永安侯的老家吗?”
“对!您也知道永安侯?”黄杏花眼睛瞬间亮了。
太后饶有兴致挑眉,“你们认识永安侯?”
“没错没错......我女儿就是被永安侯带来皇都治病的,现在病好了,我来接她回去。”黄杏花因为对方提到永安侯,紧绷的身子都放松了一些。
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看到诧异。
“你们是永安侯的亲戚?”皇后对黄杏花一家的态度明显慎重了不少。
黄杏花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就是平头百姓,哪里敢跟侯爷攀亲戚,侯爷跟我们是老乡,他的干儿子跟我们是一个村的,我们两家有些亲戚关系。
我女儿在侯爷干儿子家里受伤,我们当地的大夫治不好,侯爷就把她带来皇都找大夫治病了。”
太后三人的视线落到沈甜身上,多了几分探究还有几分关切,“伤哪儿了?”
沈甜鼻子一酸,强忍着翻涌的情绪,低声道:“头。”
皇后瞳孔一缩,眉头跟着皱了起来,“怎么会伤了头?”
黄杏花想起沈甜的遭遇,义愤填膺,顾不上贵人的身份,把岑明珠干的那些事再次说了一遍,“我这姑娘是真命苦,碰上那种不讲理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了。”
“混账!岑英范不过是打了个胜战,真当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太后愤怒拍桌。
黄杏花吓了一跳,立刻闭嘴,懊恼自己没管住嘴巴,希望不要给儿女招惹是非。
太后和皇后又问了黄杏花一些事,见差不多了才让他们离开。
一家三口走后。
皇后迫不及待地看向太后,“母后,没想到这一家还跟永安侯有交集,等回宫就让皇上把永安侯喊来仔细问问,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