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若舞的问题,江瀚显然露怯了,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萧若舞盯着江瀚:“你好好想想,你朋友到底居住在哪里?”
江瀚脸色又是一变,但仍旧强词夺理:“他……他在相山镇和县城两头住,昨天他住在县城。”
“好,那你朋友住县城哪里?”
“他……他住在宾馆……他……!”江瀚显然在事先没有想好措辞,在萧若舞详细追问下,他思维彻底乱了,连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萧若舞盯视他,一字一句的道:“江瀚,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昨晚你不在省城,你也不是今天早晨从省城回来的!”
江瀚在萧若舞如电目光盯视下,再也无法继续保持平静,一时如坐针毡,额头汗水不知觉的就下来了。
他咽了口唾沫,嘶哑着嗓子道:“我的确是今天早晨从省城回来的,这火车票就是证明!”
萧若舞冷笑一声:“还敢撒谎,你昨晚住在明山镇明山宾馆,今早离开时,还向老板借了一辆摩托车,离开时间是六点钟!”
江瀚顿时大吃一惊,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说,你今早离开相山宾馆后,都去了哪里?”萧若舞冷着脸追问道。
“我去了……”江瀚一擦额头汗水,嘶哑着嗓子却仍不交待。
沈木见江瀚被逼到绝境了,就趁热打铁:“江瀚,这是给你机会,你自己将问题交待出来和我们查出来,其中区别你应该清楚。”
江瀚迅速抬头看了一眼沈木和萧若舞,随即低头想了想,最终一咬牙道:“我刚才是说谎了,我的确是昨晚从省城回来的,不过我回来和林颖事情没有关系,我是为了讨账才提前回来的。”
“讨账?讨什么账?”萧若舞眉头一蹙。
“我屠宰场最近效益不好,相山镇孙健欠了我二十万至今没还,我怎么讨要他都不还,于是我一狠心就绑了炸药到他家要债。”
“后来呢?”萧若舞和沈木对视一眼,他们没想到案子又出现了转折。
对于江瀚的屠宰场,根据蒋所长排查出的信息,确实已经濒临倒闭,就这方面,他倒是没有撒谎。
“我和孙健他们对峙时,林颖不知道怎么听到了消息,她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做傻事,并且说她有二十万可以给我,另外彩礼钱她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