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不可!”长孙鹤连忙出面道,“使者来朝事关两国邦交,若无大错,不可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
“长孙都督这么紧张做什么?”周郁川凉凉地看他一眼,“难不成那端亲王也用妖言迷惑了你这个长孙族长?”
长孙鹤自然不会承认,端亲王此时是秘密带着北狄国***蕊珠的命令,许诺要支援他二十万兵马,助他扳倒周郁川。
“长孙都督可要小心了,天上掉的馅儿饼,可都是有毒的。”聂柔似笑非笑道。
长孙鹤被挤兑得无法,只好悄悄命侍从去接应端亲王,以便商议未尽事宜。
“莫叫他们出国境……”长孙鹤暗暗吩咐心腹道。
赫连青玥被周郁川当堂从御座上赶下来,自然是羞愤不已,回到自己宫中便摔了一屋子的瓷器。
“娘娘您别多想,倒酒这种娱人的低贱事儿,王上怎么舍得叫您做呢?”阿蔚最是懂她的心思,连忙拣了好听的话宽慰道。
“贱人!她不就是凭那张脸么!”赫连青玥气得面容扭曲,虽然她也不得不承认,今夜一袭紫裙的聂柔,实在白皙柔美得似月宫仙子。
赫连荞端着燕窝从偏殿走出来:“阿蔚说得对,姐姐别为那起子人坏了心情才是。”
赫连青玥压了压怒火,冷眼看向她道:“你怎么也从宴上下来了?”
“我可是已经依照父亲的吩咐,让你住进王庭了。”
“至于能不能笼络住王上,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赫连荞伸手摸了摸燕窝的碗壁:“姐姐趁热喝。”
“妹妹如今有了法子除去那个柔妃,姐姐难道不想看看妹妹的手段吗?”
赫连荞显然十分成竹在胸,巫蛊娃娃已经放进聂柔的宫殿,届时出了事,无论是谁的人手去查案,都能查到聂柔身上。
王都里最忌讳的就是巫蛊之术,到时候聂柔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只是,如今还欠一把东风——赫连荞把目光放在赫连青玥身上。
“姐姐先用些东西,累坏了身子可就什么都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