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嘛,我错啦。”
“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自己发现这些问题然后干着急?”
“我真的错啦,刚刚看你这么着急上火儿子的事,我就知道自己做错了。”陆泽瑞哪敢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只能表述一些模棱两可的句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新辟了一个厨房?”
陆泽瑞说,他其实挺矛盾的。让夏琼依今天中午送餐到办公室她都不肯,她自是有她的顾虑和避讳。
如果让她天天都到他办公室去做午餐,那不是强迫她让她左右为难吗?
反正就是感觉她知道了,好像是他故意改建厨房的。
陆泽瑞停下来,观察她的反应。
见她沉默不语,他又接着倾诉自己的委屈:
相信善良到热情好客的她,如果周文斌他们要来蹭饭,她肯定不懂拒绝,会很爽快就答应,这样会增加工作量,会让她受累。
她一大清早就开始准备早餐,收拾停当之后又到公司做午餐,下午再回到家里做晚餐,整天都在为吃得营养而奔波,他既怕她受累,又怕她因为失去自我而抱怨、后悔。
所以不想她受形势所迫……
夏琼依截断他,气愤地站起来质问:“我陪伴墨宝好歹也有半年了吧,每天都在围着他的事情转,基本没有自己的时间,我抱怨过后悔过吗?因为我很开心,我心甘情愿!”
“那是儿子天天在你身边,就像一枚开心果果。可现在他在学校,不能陪在你左右,我是真的担心你每天做着重复的事,会觉得无聊无趣。”
夏琼依愣了一下,陆泽瑞的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