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瑞清晰记得,她曾经跟那个他会为了“爱”而吵架,当时她一连几个“爱”字出口,听得他心惊肉跳,记忆犹新。
“古来成大事者都不拘小节。齐桓公没计较管仲的一箭之仇,还有……”
“那能一样?有可比性?陆泽珏他要射我一箭我大可以原谅,但就是不能碰你!”
“他不是得了惩罚吗?如果刮风下雨天就疼的话,够他记一辈子的。”
“我要是也被别的女人抱,你会不膈应?”
“我为什么要膈应?”
“你!”她否定得如此之快,陆泽瑞紧咬后槽牙,“我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我知道,早就听出来了,面瘫又嘴唇都不带动地吐字。”
“那你还说!对别人和颜悦色,却气不死我不罢休是吧!还是,你认为范蠡敬献西施也是什么英雄壮举。”
“如果真能利国利民,也未尝不可。”
乜了夏琼依一眼,陆泽瑞叹息,“你这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还是别说话了,我怕我们出事故。”
夏琼依哈哈笑出了声,问今天的事能翻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