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吧,我也不懂,只是跟我一起逃出来的那山匪知道一些。”
“里面的人呢?”
“除了两名管事,全都死了?”
“护卫也死了?”
“是,只有两名管事离开了,其余的都没出来。”
“那两名管事?你可以记得长相?”
“一名是一直守在山里的,是个个子高大的男人,带着一个青绿色的面具,另外一个,看守身形,应当是个女子。
“女子?”楚青钺有些诧异。
“我倒是没看出来,但那山匪兄弟,说他阅女无数,从走路的姿势一看便是个女人。”
“那山匪兄弟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楚大人,你莫非真当我傻,我也是看在你家镇守边关,护着一方百姓,才会将那山中冶炼兵器的事情告知于你,今日但凡换一个人,我绝对不回透露半句,那山匪算是过命的兄弟,那些人能将我们囚禁二十余年,想来背后势力庞大,若见到我们,定然灭口。”
“哦?是吗?那你就不怕给你身边的大娘和女孩带来麻烦?”
“大娘已经被我打晕了,那女孩本来就是一个聋哑孩子,她听不见。”
“那你为何在那戏台上,将丁能剥去脸皮后悬挂,如此高调,你就不怕招来祸端吗”
“我就是想让别人注意到,我在找人。”石明沉默了片刻,言语中充满了哀伤。“我娘子,常年熬制饴糖,在那勾栏的戏台处贩卖,若她还活着,还在京城,说不定也会在此处活动。”
“所以你在附近做了很久的杂役,一是为了谋生,而便是将那勾栏处的地形里里外外都摸了个清楚,将丁能杀害后,挂在白布后,又剥去脸皮,再经由杂物间后的小门离去。”
“没错,我查了多日,终于找到了他们,当日,便是他从这里带走了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