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冷汗从他的额间滚落,扶着轮椅的双手因为力气过大,握的发白。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此刻方才意识到,蔡家以及他背后的人,并不是因为顾及他手中的东西,而是被另外一只势力打了个措手不及自顾不暇。
“否则,你以为阮即安能顺利上京城,还能走到楚大将军府?你这云来客栈,会安然无恙?”
“不知大人是何立场?”他试探的问了问。
叶怀昭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你藏了何物,我并不在意。你也不用试探我,左右不过是昨夜回家,偶遇到了阮即安,觉得那小子傻头傻脑的,答应帮他一个罢了。”
他指了指自己“我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亲,我姑姑膝下只有一个皇子,排行老四。那两位的争斗,与我无关。”
白起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左右我今日来了,也是跑不掉的。”
“果然是个聪明人,不做无谓的挣扎。”
回应他的则是一阵苦笑。“西北粮商以蔡家为首,这些年排除异己、逐渐的结成同盟,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们如果不是背后站着同一方势力,便是被更大的利益绑定了。我们白家自知势单力薄,便一直退让,往更北的地方走,实不相瞒,像我们白家一样规模的粮商,已经被他们除去三四家了。”
叶怀昭脸色不善,“他们是想要控制西北的粮价和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