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丁家姑奶奶和福叔认识多年,定是对他极为熟悉,他怕露出破绽,所以装作耳背,尽量减少接触。”
“可,这么多的下人,居然没有人发现异常。”丁奉元叹气。
“福叔在明,还有一人在暗,此二人中,必有一人精通易容。昨夜,福叔一直跟我们跟前,扮作红姑的另有其人。”
丁奉元叹了口气,“那人不知现在何处。”
楚青钺摇头,“我估摸着拿到东西便已经走了。”
“我昨日提起我的狗可以根据气味追踪,福叔今日在府中熏起了艾草,应当是为其遮掩行踪。”说完脸色一变。
“快,去福叔住的院子。”
“他应当是假扮的,真的可能还活着,因为他需要让真的福叔,帮他应对一些紧急状况。”
两人快步跑到后院,一处小的院落,四处的门都紧闭着。
丁奉元气喘吁吁的指了指南边厢房,那是福叔的卧房。
“没人。”
楚青钺却站着不动,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楚小刀挡在他的身前,一把拉开了衣柜,挂起的衣物下面,赫然露出了一条腿,脚踝上海拴着铁链,裤腿上有暗红的血迹,楚小刀将其往上一揭,腿上全是一道一道的刀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红肿着流着脓水,还有新鲜的肉翻开。
楚小刀拨开衣物,露出了一张苍白瘦弱的脸,仔细一看,正是这几日天天与他们见面的福叔。
“还活着。”楚小刀挡开了丁奉元,“但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