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钺明白这人做事不避着儿子,定然有所用意,没想到,这是直接将楼主位置传了。
楚青钺站起身来,对着少年人招手,“走吧。”
窦砚转身,对着父亲磕了三个头,抹了抹眼泪,便转身而出。
窦则颖当夜在牢中写下认罪书,在牢中自缢身亡,一时间朝堂哗然。
“天音阁余孽以吾子性命相逼,为其盗取紫云首饰一套,传闻其中有前朝藏宝图一套。”
楚青钺当着皇帝群臣将认罪书第一段读出,便让众人震惊不已。
“什么,不是说天音阁早在七年前,便已全部剿灭吗?”
“臣也不知,窦则颖之子窦砚曾被一名女子挟持,那女子说自己的天音阁的人,但或许只是为了借着天音阁的名头行事。”
“那悦来客栈的死者?”刑部的刘大人问道。
“那人叫左大同,善于易容,是蓬莱一代人士,窦则颖于其有恩,于是帮着他去偷取丁家的手镯,我和工部的黎大人以及丁大人,在丁家老宅,都与此人有过有一面之缘,可惜未能识破他的伪装。”
丁奉元出列,“启禀陛下,此人伪装成我家的管家,挟持了黎大人的儿子,换走了我家的紫云手镯。”
“是,此人后来在悦来客栈被杀,头颅不翼而飞,后来微臣在窦家的地窖里搜到。”
“哦?会不会是窦则颖自导自演,杀了此人,将头颅藏在自己家中。”刘大人又提出问题。
“我已让大理寺仵作验过尸体,切口处平整,没有挣扎痕迹。”说着有笑了笑,“天花板上全是喷射的血迹,是从下至上,一刀切下,死后才摆放成躺着的姿势。刘大人审案多年,怕也知道,若非武功高强、手法熟练的人,别说对方有所防范,就算一动不动,也未必能一刀割掉其头颅。”
“作案手法残忍血腥,的确颇有几分当年天音阁的影子。”
“是啊,想当年,那位御史大人,一家全被毒死,最后还被砍了头,挂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