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么护着小表弟呀,怪不得呢,我说你表弟怎么心甘情愿,在你家当牛做马呢?”
二丫挑衅地看了纪晓北一眼。
“二丫,你别瞎说,我表哥是个读书人,你怎么能这么侮辱他呢……”晓菊听到了,跑过来生气地说。
“读书人,读书人都是睁眼瞎吗?看上一个有夫之妇,长得比男人还粗大的女人?”二丫讥笑着,脸上飞过两道羞红。
围着的婆子交换了一下眼神,捏着手指,心里暗暗地想: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晓菊要被气哭了,没想到二丫一个没出阁的姑娘,竟然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来。
人们纷纷看向纪晓北,她在纪家湾住了这么久,也不见她夫家来人,人们心里都暗自琢磨,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呀!
纪晓北:被男人拒绝了,到处乱咬人,这条疯狗还真得治一治!
不知什么时候,马海峡从人群里钻出来了。
“二丫,你红嘴白牙污蔑我表姐,我表姐是我表姐,我是我……”马海峡气的满脸通红。
这本来是他和二丫之间的事,她竟然无耻地扯上了纪晓北,太可恶了。
“马海峡,人面兽心的东西,号称读书人,竟干那不知羞耻的事,你和你表姐说,你都对我说过什么?”
二丫突然转向了马海峡。
马海峡被倒打一耙,结结巴巴地想解释,他一生气 ,嘴巴就失灵,支支吾吾,红头胀脸的说不出话来。
“哎呦,看着挺好的一个小子,竟然干出这样的事……”
“是呀,不能留在村里……”
婆子们小声地窃窃私语,又看向纪晓北。
纪晓北看着瞠目结舌的马海峡,心里那个气呀,这孩子平时那股子贫劲儿去哪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了!
二丫把眉毛一挑说:“你不敢说了吧,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纪晓北把宽大的袖子往上撸了撸,上前一步说:“看到要看看是谁做了亏心事……”
二丫抬头看了一眼纪晓北铁黑的脸,吸了一口冷气。
“昨晚谁在马海峡家门口,哭哭啼啼?”纪晓北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