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还是狂叫不止。
纪晓北说:“你去安州了,替它看看小白驹……”
马德彪立刻停止了叫声,满眼歉意地看了看纪德才。
纪德才一脸黑线,审问地看向马德彪:小白驹是哪位?
马德彪:啊……呃……
付季昌:你自己好好解释吧,我先走一步……
石头、海峡、阿乞红着眼圈簇拥着黑塔。
黑塔从来没觉得自己在纪家这么重要,实在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来纪家湾这些日子,嗓子眼被撑大了,还收获这么多挚友,真是幸哉!
两个人走出胡同,就见纪里正带着村里人都在胡同口等着。
“小幺儿呀,一路走好呀!”
“小幺侄子呀,我们会想你的……”
纪晓北看着一街筒子的人,她在心里默念:小幺,你永远活在纪家湾人的心里!
送别付季昌,堪比十里长街送总理,万人空巷,摩肩接踵……
付季昌眼眶湿湿的,暗自想:一定要让纪家湾的人过上好日子!
付季昌回头看了一眼纪晓北:“有事去安州找我……”
纪晓北:好嘞!您那……
最伤心的是林婆子,她从昨晚就开始哭,给付季昌做的饼子都是咸的。
付季昌走了,晓北怎么办?
晓北肚子里的娃怎么办?
谁来接盘呀!
看着付季昌和黑塔的身影消失在村口,人们才慢慢地散去。
这一阵子,在黄婆子的调理下,纪晓北的脸色越发的红润了。
她让石头去镇上的铺子抓了好几种药。
为了让纪家认为自己不是吃闲饭的,她带着燕儿去山脚下挖草药,煮了之后给祠堂里干活儿的女人们喝。
分两种,已婚的女子一种,未婚的姑娘一种。
喝了几天以后,姑娘们的脸蛋红扑扑的,白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