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马德彪一眼,嗯,她一定是对自己说的。
小桌子上了驴车,甩了一下鞭子,飞奔而去。
小桌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去给林婆子说了。
林婆子担心的不行,晓北身子还没恢复,这么冷的天,还骑马去京城,能不能受的住呀。
天呀,老天爷!
她让宋婶子给土地公公多上了几炷香,保佑晓北平安无事,也保佑娇娇姑娘平安无事。
只是当天晚上,彩霞一晚上没怎么睡,添了好几次炭。
彩霞纳闷这事儿,给林婆子说了,林婆子哪里顾得了那些,不耐烦地说:“添就添嘛,只要晓北没事儿,多用些炭又怎么了?”
彩霞:……
两小只格外让人省心,吃了睡,睡了吃,一点都不闹人。
再说纪晓北。
她骑着小白驹朝东去了,经过东城出城门,才能上去京城的官道。
纪晓北一身黑灰色的衣衫,头上包着墨绿色的头巾,捂得严严实实,衣襟被寒风吹起,凌厉地飘在空中。
东城的路很宽,小白驹如白驹过隙,从一辆宽敞的马车边上经过。
慕容宝茜正在往外张望,好奇地看着白马上的人,问身边的雷松仁:“表哥,那人你认识吗?怎么跑的那么快?”
雷松仁正盯着远方消失的人影发呆,嘴里说了一句:“拥有那匹马的人,一定不是凡人呀!“
宝茜转了转乌黑的大眼睛笑着说:“这安州还有表哥不认识的人呀?”
“应该认识的,但跑的太快,没看清楚!”雷松仁讪讪地笑着说。
纪晓北上了官道,出了城,风更冷了。
她紧握缰绳,身子趴到最低,匍匐到了小白驹的背上。
还好,这样暖和了不少。
路上的纷纷侧目,以为是八百里加急去给京城送信儿的信使呢,都自动往一边闪了身。
到了城门口,被两个看守拦住。
“下马,例行搜查,把路引拿出来!”看守喊道。
“路引?……”纪晓北愣了。
去京城啥时候要开始要路引的。
她怎么不知道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