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哭就哭。
“唔唔——”
慕臣风被闻曳白捂着嘴巴,发不出声。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叫时渚送你走了吗?”
鸟:谢谢你,你还记得有我这件事。
泠鸢正要回话,闻曳白却打断,“吾妻幼嫩,不善言辞,切莫上心。”
“!!!”
慕臣风抓狂。
某仙君越挣扎,鬼越兴奋。
“嗖”的一下,闪进盈释殿。
鬼可太喜欢这个味的师尊了。
咋咋呼呼的,才是他师尊最原始的味道。
前几天清心寡欲,喜怒不形于色,动不动就修道,写浮生长律,都快把鬼整不自信了。
“我给你擦药。”
闻曳白坐下后,立马放倒慕臣风。
横搁在腿。
不等慕臣风撑起身,闻曳白一按,一扒。
某仙君的小腚就凉嗖嗖了。
“我不要你擦!”
“又不是没见过。”
“你放开我!”
显然,慕臣风不是怕闻曳白看他腚,他是怕闻曳白又想对他做什么。
“擦个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闻曳白大清早离开,就是去给慕臣风搞药的。
这小腚确实伤的不轻。
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他跑去清荷殿忽悠那只鸟。
这熟悉的味道,就是赵六配方,是他原始师尊没错了。
前几天的那个,好是好,软也软,就是心里藏事,什么都不肯往外说,让鬼摸不透,天天担惊受怕的。
还是这个哭哭啼啼的好。
“不用!我自己能修复!不需要药!”
慕臣风就跟串竹签上烤的蚂蚱一样,不停挣扎。
可恶的闻曳白,那手压在他后背上,他是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你到底要药擦,还是要我擦?”
“……”
听到威胁,某仙君瞬间安静。
抿着嘴,涨红着脸,很是不服气。
“擦完药,去弛遥。”
“好!”
“砰——”
小公主推门而进,恼火大吼,“你躲我?”
这还是小公主有史以来第一次踏入闻曳白的领地。
百年来,他俩都划清界限。
丰舒宫一带归她,其余地方归闻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