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发起疯来,比野兽,有过之而无不及。
舒星晚嗫嚅着嘴唇,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将脸偏向一边,干脆对他视而不见。
傅聿洲哪里肯放过她,一手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他。
他炙热的视线落在舒星晚如红樱桃般的小嘴上。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哑巴了?”
傅聿洲喉结滚动,他下颌紧绷,眼底凉意惊人,如果不是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他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地品尝她的小嘴。
毕竟,他已经想了三年了,那甜甜地味道,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忘记。
“您想让我说什么?傅总,您的未婚妻还在外面等着您,您在这里压着小姨子,有些不合适吧!”
呵,都用上‘您’了?
小姨子?
傅聿洲尚能克制的怒火,在舒星晚说完这番话后,无疑就是火上浇油了,直接将傅聿洲引爆。
他起身拽起舒星晚,将她抱起,放在化妆台上后,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两人的姿势太暧昧。
“傅总,请自重!”
舒星晚脸色大变,挣扎着想要离开。
“如果我不呢?你能把我怎么样?嗯?”
傅聿洲将她的双手束缚住,大手扣住她的后脑,霸道而用力地啃咬着她的唇,没有情-欲,更像是惩罚。
“嘶——”
舒星晚感到唇上疼痛,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反而给了傅聿洲可乘之机。
让他灵巧地挤进她的口腔,肆意搅动,无法反抗。
觉察到舒星晚快要缺氧了,傅聿洲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笨蛋,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换气。”
傅聿洲喘着粗气,与舒星晚额头顶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傅总,您这样,就不怕您未婚妻伤心吗?”
舒星晚垂下浓密的眼睫,语气揶揄。
爱情就像一把回旋镖,伤了对方,也会扎了自己。
她就是想膈应他,再无其他。
“晚晚,跟了我五年,怎么还是学不乖,嗯?”
傅聿洲的手在舒星晚的身上摸索着,他太了解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
“唔——”
舒星晚瞳孔紧缩,闷哼出声。
“看,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装不认识我,嗯?”
傅聿洲在舒星晚的身上不断地撩火,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