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洛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一脸茫然。
“废话真多,你还说不说了?”
舒星晚的脸上浮现出微妙的表情,她显然已经接近了恼羞成怒的边缘。
都说码农无趣。
笛洛简直就是码农界的变异产品。
不仅是天生的戏精,还是个比唐僧还啰嗦的话痨。
“说说说!怎么就急了呢!老大,我跟你说啊!那白明溪虽然跟你长的一样,可她的眼神,还有通身的气质,简直跟你没得比。”
“怎么说呢!她给人的感觉,不真实!打个比方啊!就是,好比你是真品,那她就是个赝品!”
舒星晚,“······”
舒星晚听了笛洛的这个比喻,有些无语地扶额。
“我看她的资料,她有很多的经历,和你小的时候,真的很像。”
舒星晚这边静默了下来,笛洛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听到舒星晚的声音。
“老大?老大?你还在听吗?”
“嗯,我还在,在思考问题!”
舒星晚微微闭上双眼,用指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有些疲惫。
傅聿洲见舒星晚的状态不对,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来。
他让舒星晚坐在他的腿上,就这样拦腰抱着她,大手在她的后腰上帮她按摩着。
昨晚的自己肯定是累到她了。
舒星晚目光轻转,投向傅聿洲,她的笑容如同初春的微风,轻柔而甜美。
“你不是说,你查到了有趣的事情吗?”
“是的,我查到了白明溪有去H国整容的记录,虽然有人帮她抹去了痕迹,但我还是查出了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的摸到了她当初整容的医院。”
整容?
这张脸近乎完美,还需要整容吗?
傅聿洲好像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抬手抚摸了一下舒星晚的脸颊。
舒星晚蹙着眉头,脑海中始终在回放笛洛刚才说的那句‘真品’和‘赝品’!
“那能看到白明溪整形前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