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认下来,自己招惹在先,人家侧福晋教训在后,岂不是顺理成章?
茹贞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之后,当然不可能承认。
于是满心愤恨地改了口,咬牙切齿道:“是妾身一时糊涂,记错了!”
“那就好。”
念安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既然这样,本侧福晋大度,也就不与你计较了。”
说完,根本不去看钮钴禄氏那张铁青的脸,自顾自地走了。
“今日之辱,”望着那个翩然而去的背影,留在原地的茹贞仍旧捂住脸,眼睛冒火,恶狠狠地说道:“我钮钴禄茹贞记下了!”
另一边。
除了太子之外的众位阿哥,一走出那个帐篷,就像是卸下了浑身的枷锁。
甚至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清新起来了!
“四哥,”胤祺“嘶”了一声,偷偷朝后面瞄了一眼,特别小声道:“太子爷这是哪里又惹到皇阿玛不高兴了啊?”
以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的就是一顿训斥。
这不是故意让兄弟们看太子爷的笑话呢吗?
同时也在其他人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储君的地位不稳,你们有能力者,随时都可以取而代之。
胤禛目光复杂地朝着被自己远远甩在身后的帐篷望了一眼,紧接着满脸肃容道:“不该你关心的事情,别胡乱打听。”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出言警告道:“别因为一时的好奇,到时候连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其实心里却忍不住叹息。
太子爷如今虽说有些不成体统,但是单论对皇阿玛的孝心上这一点,他做的已经称得上是无可指摘了。
可惜,有时候,有些人就只单纯的存在着,对别人来说,都是一种罪过。
“四哥别说我了,”胤祺撇了一下嘴,一脸不信任地念叨着,“还是先收起自己那多余的怜悯之心吧。”
“我就不相信,皇阿玛难不成还真能把太子给杀了啊?”
爱新觉罗一族,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杀子的先例!
“噤声!”
胤禛又狠狠瞪了胤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