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福晋,没有跟着受太多委屈。
“是,贝勒爷莫急,”何焯眼中泛起奇异的光芒,咧着嘴笑道:“我听闻,太子爷病重到,连早朝都上不了了。”
胤禩闻言,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只是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太对劲儿。
可是又说不上来。
“爷就没想过,”何焯说着,就伸出手指了指天,“是那位,故意这样做的?”
“那……目的呢?”
胤禩不是很理解,皇阿玛这样做,有何意义呢?
太子爷的势力,并不会因为他病重而大大缩水。
因为那一批人,虽然拥护的是太子,可他们心里只在意的,就是储君这个身份而已。
标准的嫡长子继承制的践行者。
“爷,不管是不是,”何焯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低声道:“这都是咱们,不可多得的机会啊。”
“谁在外面?!”
胤禩却突然出声,厉声喝止道。
而且伴随着话音落下,他整个人也悄无声息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吱——”一声。
门开了。
没有人?!
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胤禩刚刚明明看见了一个人影,总不能是自己眼花了吧?
他心里愈发怀疑。
于是就站在门口,一直没有转身。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才松了一口气。
“爷这是站这儿当门神呢?”
原来是福晋啊。
他就说,刚刚已经吩咐下去了。
不准任何人靠近书房。
原本还想着,谁有这么大胆子呢。
小主,
不要命了不成?
胤禩下意识就挂上一个充满暖意的笑容:“福晋怎么有空过来了?”
“怎么?”
郭络罗氏双手叉腰,瞪着眼睛说道:“我不能来吗?”
“怎么会?”
胤禩失笑,“你是府里的女主人,当然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快进来。”
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把人给扶进来。
“哼!”
郭络罗氏脸上红了一瞬,眼神很快就变得柔和起来了。
“我听你这几天有点咳嗽,特地命人炖了点雪梨银耳汤,”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你可得喝完才行。”
胤禩笑着点了点头:“好,我一定一口不剩!”
又凑到郭络罗氏面前,温声道:“绝不辜负福晋的一片心意。”
“你知道就好!”
郭络罗氏嗔了他一眼,心里已经跟吃了一罐蜜一样甜,嘴上却还是不肯轻易表露出来。
何焯一听是女主人来了,自然也不好装作视而不见。
只是他如今和八福晋的关系……
唉,都是些陈年旧账,却着实让人理不清头绪啊。
“见过福晋。”
何焯小心翼翼地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