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笑眯眯的道:“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我们再扶持一个人起来和王大虎对抗”。
高俊峰和李川眼前一亮,怎么自己就没想到,不过随后又皱起了眉头,“现在王大虎在民生西路如日中,谁能与他抗衡”?
胡惟庸放心茶盏,呵呵一笑,吐出三个字:“陆山民”。
陆山民不明白罗志轩为什么会把自己这个山野村民与他的大学生儿子比较,在他眼里,两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罗志轩苦笑了一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儿子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我和我那婆娘高忻一个晚上都没睡着,第二还买了两大箩筐纸钱和鞭炮,跑到祖坟那里感谢列祖列宗的庇佑,那个时候啊,比当年娶我家婆娘那会儿还高兴”。
陆山民很理解那种心情,当初白灵考上大学的时候,村里那个喜庆劲儿与之有过之而无不及,连白富贵那势利眼都喜极而泣。
“我儿子上大学那几年,我浑身是劲儿,感觉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以前我是个老烟枪,那几年我连烟都戒了,每拼命的干活儿,就像你现在一样,白在工地上搬砖提沙灰桶,晚上就去饭馆端菜洗碗。实话,那时我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累”。
陆山民怔怔的看着罗志轩,以前在山里,从跟着爷爷长大,对父亲的概念非常模糊,对于他来,有没有父亲也没多大区别。听了罗志轩的话,心里不禁有些触动,要是自己父亲还在世,也该是这般对我吧。
“罗叔,你不是你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好几年了吗?你不回老家养老,何苦还要在工地上吃苦受累”?
罗志轩呵呵一笑:“告诉你也不怕丢人,他刚大学毕业那两年,还没我挣得多,现在工资是慢慢涨上去了,可是房价涨得更凶猛,以他那点工资哪里买得起房子,现在的姑娘跟我们那时不一样,没房子谁愿意嫁给他,娶不着儿媳『妇』儿,我上哪去抱孙子。”
陆山民从在山中打猎,没少与猛兽搏斗,早就练就过硬的心智,听了罗志轩的话,竟有种想流泪的冲动。脱口而出:“你是个伟大的父亲”。
罗志轩放下饭盒,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嘿嘿一笑:“下父母都一样,伟大个屁”。
“陆山民”?李川和高俊峰愕然的看着胡惟庸。“就是那晚玫瑰酒吧打架的那个烧烤子”?
胡惟庸淡淡的点零头。
李川皱着眉头陷入沉思,高俊峰摇晃着脑袋道:“老.胡,这个玩笑开大了吧”。
胡惟庸一脸微笑的看着李川,李川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我觉得可以试试”。
高俊峰不解的看了看两人,“就那子,听是挺能打,可这种事儿不是能打就能行,王大虎老『奸』巨猾,那刚从山沟沟里出来的愣头青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李川贼兮兮的笑了笑,“失败了大不了也是维持现状,反正我们也不亏,试试又何妨”。
胡惟庸笑着对高俊峰道:“陆山民是个愣头青,背后不还有我们吗”?
高俊峰皱了皱眉头,“据我所知,那子连王大虎给的玫瑰酒吧的保安经理都不要,更何况上次王大虎还算是救了他一命,对他有救命之恩,想让他跟我们合作对付王大虎,恐怕不可能吧”。
李川也同样想到了这个问题,两人齐齐的看着胡惟庸,以胡惟庸的做事风格,既然把两人召集到这里,自然也想好了对策。
胡惟庸笑了笑,“首先我得纠正一下你们脑袋里先入为主的误区,你们定势思维的认为山野村民就傻,其实人傻不傻不在于他的出身,只在于这个人本身。山鸡变凤荒事例比比皆是,神童变伤仲永的事情也不绝古今。昨晚我已经见过那子,眼神之中带着股精气神,绝不是个愚昧的人,他烤烧烤的手法老辣灵活,俗话心灵则手巧,手巧,自然就是个心有灵犀之人”。
高俊峰拍了拍脑袋,“别这些没用的,他再聪明,没有心思跟王大虎斗也是白搭”。
胡惟庸呵呵一笑,“这点你们不用『操』心,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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