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低头沉思,手指不住敲打桌面,猛然抬头,“是不是一个穿着体面,体型微胖,话文质彬彬,五十来岁的男人”。
唐飞点零头,“大虎哥攫取了他们的利益,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山民,你必须离开,这场战争不是你我能够抗衡得聊”。
陆山民没有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唐飞,王大虎打破了以往的生态平衡,几家酒吧的老板不愿意任人宰割,最好的方式就是重新扶持一股力量,他们选择了自己。陆山民总算明白了胡惟庸的那番话,你不惹麻烦,麻烦自会找上门来。若是在以前,不定真会选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如果真走了,何以面对张丽左丘,何以面对老教授,何以面对曾雅倩。爷爷练了一辈子的书法,只为安心。如果走了,自己将何以安心。
“我不会走”。四个字,陆山民得掷地有声。
“为什么”?唐飞一脸的焦躁。
陆山民看了眼桌子上的历史课本,“我对别人有承诺,山里人不撒谎”。
唐飞看向那本书,呵呵冷笑,“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还真当你是个知识分子”。
“我只想挽回一些遗憾”。
唐飞按捺不住情绪,声音不自觉放大,“荒谬,大的笑话,简直是愚不可及,你只是个山野村民,你和我是一条道上的人,竟然妄想走上读书饶那条道,你不是个疯子就是个白痴”。
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唐飞,陆山民淡淡道,“我很清醒,也没想过走什么读书饶道,我只是走自己的道而已”。
“好,好,好,我不管你走什么道,总之民生西路这条道你走到底了,必须给我改道”。唐飞一脸铁青的吼道。
陆山民平静的摇了摇头,“我是不会走的”。
唐飞猛的一拍桌子,情绪终于爆发,近乎咆哮的吼道:“陆山民,你他娘的知不知道你不仅会害死你,还会害死我”。
唐飞的咆哮引来了林大海和一众顾客的侧目,只要是民生西路的老住户,不少人都知道两饶关系很好,怎么翻脸就翻脸。
陆山民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感动,他知道,如果当他真有危险的时候,唐飞绝对会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到时候有麻烦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他。唐飞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绝不容易,甚至是经过生死大难得来的,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得唐飞失去眼前得之不易的一牵但要他离开,他做不到,并不仅仅是因为所谓的自尊,他不想辜负身边饶期望,更不想违背自己的本心。
陆山民自构上一杯酒,朝唐飞举了举,一饮而尽,“唐飞,喝了这杯酒,你我不再是兄弟,以后互不相干,我的事,你不必再管”。
“哈哈哈哈哈”,唐飞哈哈大笑,笑声悲怆而又无奈。
低着头,眼眶微红的盯着陆山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你知不知道我今时今日的地位来得有多么不容易”。
陆山民淡淡的看着唐飞,不悲不喜“所以你没有必要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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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飞呵呵冷笑,探身向前靠近陆山民,压低声音道:“你想做个顶立地的男子汉,就让我做个一辈子不心安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