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冷笑一声,“你那位大谋士教你的”?
陆山民停下筷子,刚才羞辱薛凉的爽感被海东青弄得『荡』然无存。:“他最近传来消息,让我们想方设法给薛家制造痛点,竭尽全力给薛家以最大的压迫感”。
海东青冷冷道:“东海局势日益紧张,在这个关键时刻对薛家『逼』迫越大,就越可能『逼』得薛家出资参与东海的价格战,我们死得越快”。
陆山民眉头微皱,薛家之所以到现在没有注资参与东海价格战,是因为商人的本『性』。
东海的价格战不是几个亿的问题,发展到后面那是几十个亿甚至几百个亿都有可能,这样一个天文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富豪肉疼。
薛家一直没出手,就像纳兰家一直没正式出手杀他一样,都想把锅甩给对方,让对方出最大的力量,让自己花最小的代价,都在等着对方下手除掉自己。
但是,一旦把薛家威胁到一定程度,或者激怒到一定程度,薛家不是不可能花大价钱投入到东海速战速决端掉他的老巢。这个时候其实最理智的决策应该是隐忍,放缓和薛家的冲突,等到东海的事情结束之后再作打算。关于这一点,他和海东青其实有过沟通,两人都这么认为。
陆山民想不通左丘是怎么想的,但他相信左丘的聪明才智。摇了摇头,淡淡道:“或许这正是他的目的”。
海东青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气,“你就这样把我们几家的命运交到一个读过几本破书的书呆子手上”。
陆山民脸『色』变得有些冰冷,海东青侮辱他可以忍,但侮辱他的朋友,心中不自觉升起一股怒气。“我的朋友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你说什么”!海东青气息更盛,头发微『荡』。
“薛家也好,纳兰家也好,都是我的事情。没有人求着你,是你们海家非要『舔』着脸跟上来。你要是信不过我和我的朋友,大可以躲得远远的”。陆山民毫不客气昂起头说道。
海东青显然没想到陆山民竟然敢以这个态度和她说话,气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一直以来,由于答应过盛天要和海东青和睦相处,陆山民一直都是能忍则忍。突然爆发让白斗狼都有些措手不及。眼看两人都处在了暴走的边缘,白斗狼再也无法幸灾乐祸的坐着看戏,盛天离开江州的时候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当好两人的润滑剂,确保海陆两家的联合。
“咳咳,晚会要开始了”。
海东青渐渐收敛起身上的气息,但脸上依然是怒意难消。
陆山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