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喃喃道,“表忠心”。
“对,这就要看到东海来的人是谁,对方会不会相信你的忠心。这种事情只有靠你自己,我也无能为力”。
孟浩然猛然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坚毅和果决。
“不管是谁来,哪怕是磕头磕得头破血流,我也要试一试”。
刘云深眯着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淡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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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凉这一次伤得很重,重得过去了半个月还躺在床上。
但相比于身上的伤,心里的伤更重。
醒来以后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连薛宇和薛猛和他说话也是一声不吭。
他就静静的躺在床上,从医院的病床到卧室他自己的床,一双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薛宇对他从小严厉,从来没和颜悦『色』的对儿子说过话,他始终认为教育儿子就是要让他在棍棒中成长,作为男人更是要在磨难中变得百折不挠。
但这一次,薛凉半个月不说话,他有些害怕了。
作为父亲,薛凉的脾气『性』格他最了解不过,从小要强不服输,这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被陆山民打成这幅模样,可想而知心里受到了多大的打击。
薛宇坐在床头,难得的『露』出慈父面容。
“薛凉,和爸说句话吧”。
薛凉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仿佛压根儿没
听见他说的话。
“薛凉,爸从小对你太严厉了,事事要求你做到第一,做不到第一就打你骂你”。
薛宇轻轻的握住薛凉的手,这样的温柔举动他已经记不起有多少年没对儿子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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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凉,薛家这么大的家业,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才能扛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