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
陆山民含笑起身,拿起酒杯和吕松涛碰了一下,“一番浅见,请别见笑”。
吕松涛转身对田衡说道:“田大少,彩头可以拿出来了”。
田衡笑了笑,“要不还是先举手表决吧”。
吕松涛一口红酒干到底,“不用表决了,除了山民兄弟之外,其他任何人拿这个彩头我都不服”。
田衡起身阔步走都大厅中央,“大家都没意见吧”。
在座的人能有什么意见,大多数人本来就认为吕松涛是最后的胜者,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说承认陆山民比他强,他们还能说什么。
虽然在座的人对陆山民的态度并没有改观多少,但在场的人都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个个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陆山民刚才的那一番话尽管并不一定赞同,但至少能看出这个不要脸想攀高枝的外地土老板胸中确实有点墨水,否则也说不出如此深刻的见解。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宣布今天拔得头筹就是陆山民”。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田大哥,什么彩头拿出来我们也见识见识”。
田衡笑了笑,“这个彩头很神秘,只能给山民兄弟一个人看,你们啊,现在可以自由活动,私下交流也好,出去找乐子也好,随意”。
说着朝陆山民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一众人好奇的眼光中,两人朝门外走去。
陆山民跟着田衡走入另外一座院子,田衡的身材高大,在月光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两人沿着回廊缓步而行,陆山民看着田衡的背影,静静的走在身后。
“山民兄弟,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陆山民淡淡道:“田家乃京城四大家族,你又是田家最有可能继承家族的人选,你这样的人物,你们这样的圈子,就因为魏无羡的几句求情,就邀请我这样一个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人”?
田衡淡淡道:“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
陆山民笑了笑,“恐怕不是听说那么简单吧,连我的书法水平都了如指掌,田大少在我身上下的功夫不小吧”。
田衡呵呵一笑,笑声爽朗,“你在天京不容易,不多交点朋友会很难,吕松涛在吕家还是有一定地位,和他交好对你会有好处”。
“为什么”?陆山民停下脚步。
田衡转过身,一张国字脸看上去特别有威严,“因为我认识你爸”。
陆山民眉头微皱,“你今天才满三十岁”。
田衡笑了笑,“没错,我长你五岁,我见你爸的时候我刚好五岁”。
“田大少在跟我开玩笑吧,五岁的小孩儿能和我爸有多少交情”?
田衡怔怔的看着陆山民,“五岁的男孩儿正是崇拜英雄的年纪,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眼见到你爸时候的心境,高大威猛,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尽是英雄气概,他的声音充满威严,他的笑声爽朗大气,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让我热血沸腾”。
见陆山民眉头微皱,田衡接着说道:“我们田家祖上是铁匠,骨子里透着股豪气,天生对你爸那样的人有好感,当初他来天京发展,拜访过不少天京本地的豪门望族,我们田家是唯一真正把他当朋友的人”。
陆山民并没有任何激动和兴奋,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也同样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好,天上掉下来的只可能是陷阱,永远不可能是馅饼,即便是馅饼也会砸死人,左丘也说过,越是主动对你好的人,越要谨慎。这不是陆山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因为人群不一样,如果田衡只是个普通人,他陆山民也只是个普通人,正如他当初在火车上与张丽、陈坤、黄梅相遇那样,他不会有任何戒备之心,甚至听到田衡这番话会立刻把他当成亲人般对待。但是如今的他不是普通人,田衡也不是普通人。他可以套路韩瑶,别人自然也可以套路他。
面对陆山民的表情,田衡并没有表现出失望,反而一脸自然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自己刚才也说了,我是田家未来最有可能继承家主的人,你我地位悬殊,我完全没有必有理会你。”
说着拍了拍陆山民的肩膀,“仔细想想,我有没有骗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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