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口说道:“我倒是很好奇,他该怎样来破这个局”。
老人望向远方,没有再说话。
吕震池双目微闭,神色平静。回想这几十年发生的事情,恍若梦中。不管是三十年前的事情,还是近几年的事情,一切都发生得有些莫名其妙,令人心里憋屈,却找不到宣泄口。
“大意了”。吕震池睁开双眼,喃喃道。
杨志眉头一拧,“大爷,我们行走的路线安排了三百多暗哨,加上田家的人,有五百多,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们的耳目,您不用担心”。
吕震池摇了摇头,“陆家虽然与我们素有间隙,但不过是商业上正常的成王败寇,算不上生死大仇,这一步步,就这么理所当然又不可思议的成了死仇。当年的陆晨龙也好,现在的陆山民也好,我们太自负了,自负得压根儿没想到有人敢算计我们”。
杨志眉头松开,“细细想来,近几年的事情,发端于纳兰子建找上门。先是找老爷子,老爷子没理
触角到底有多深,到现在我们都不清楚。虽然最近几年我们比较干净,但前些年还是有太多的不干净,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特别是当年我们对陆晨龙做的那些事,既然是他们挑起的,那他们肯定掌握了大量的证据。难保在面对暴露风险的时候,他们不会来个鱼死网破”。
田岳脸上憔悴的笑容依旧,并没有陈庆之那么担忧。
“知道家主意味着什么吗?并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高高在上,所有源远流长的大家族家主,都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要为家族而死”。
“大爷、、”陈庆之微微张开嘴,当了田岳十年的贴身保镖,他非常了解田岳。
“纳兰文若和纳兰振山的死能化解仇怨,如果我的死也能做到,死又何妨”。
看着田岳平静而坦然的神情,陈庆之不禁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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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