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就是喜欢玩儿,还喜欢笑”。
“有些玩笑可不好笑”。
“但我偏偏就觉得好笑”。
老和尚下意识抬手捻着颈上的佛珠,“佛度万物,你可知度不仅仅是教化”?
青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老和尚,“佛珠,弗诛,就是不要诛杀生命的意思,老和尚,你动了杀心了啊”。
老和尚白眉垂须,淡淡道:“教化是度,诛杀也是度,教化可教化之人是度,诛杀不可教化之人也是度”。
“那老和尚
打算怎么度化我”?
老和尚拇指轻捻着佛珠,喃喃道:“你走吧,你不是老衲要度化的人”。
青年故作委屈道:“老和尚,你这是瞧不起人啊,凭什么你可以度别人,就不可以度我”。
老和尚微眯着眼睛,神游万物,方圆数里之内毫无气机波动与气势的威压,眼前青年男子文质彬彬,更是没有半点气机游走。
青年男子淡淡道:“老和尚不用感应了,你支走了寺里所有人,我也没带任何一个人,这方圆几十里,唯有你我二人”。
老和尚笑了笑,“那封送到田家的信是你写的”?
青年男子颇为得意的嘿嘿一笑,“任何人的笔迹,只要我看一遍,就能写得一模一样,怎么样?是不是跟我表妹夫的字迹一模一样”?
老和尚脸上的杀意一闪而过,“你就是纳兰家那位聪慧过人的三公子纳兰子建吧”。
“嘿嘿,看来我还挺有名气的嘛,连你这种几十年不出世的老家伙都知道本公子的鼎鼎大名”。
老和尚笑了笑,“这盘棋他们从几十年前就开始下,你是唯一一个从中途闯进来搅局的,对他们来说真不知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