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牌局,闹成这样,是没法再继续了。
带着羊克出门时,沈飞对杨志说:“听说你伯是大官啊?”
杨志翻着白眼,用很瞧不上沈飞的语气说:“怎么?咬我啊?”
“呵呵,你这个人蛮讨嫌。”
沈飞轻声说,从始至终沈飞的语气很轻很平静,哪怕最后在说杨志这个人很讨嫌时,也只有丁点情绪,看上去,像是一句牢骚话。
没有谁会在意一句牢骚话,包括羊克,都以为沈飞只是随口抱怨一句,然而,后来发生的事儿,却是现场除沈飞外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
这看似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没开枪,也没动刀,看起来也没多大事儿,这事儿甚至连我和顾伯豪都不知情,我是事后才从羊克口中得知的。
当晚,沈飞带着羊克去了附近一个小诊所,给羊克头与脖颈处的烧伤消毒包扎,沈飞还从诊所对面的烧烤摊打包弄来一些烧烤。
羊克也是个妙人,额头脖颈多处烧伤,额头绑着纱布,还有心思与沈飞一块吃烧烤,喝小酒。
据后来羊克说,吃烧烤期间,沈飞打了两个电话。
沈飞给谁打电话,电话里说些什么,羊克已经记不清了,但沈飞打电话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听杨志的落脚地。
……
如果,杨志对沈飞羊克这两人的脾气性格有所了解的话,他肯定会有所防范,但可惜,他完全没拿沈羊两人当回事,他不是道上的人,在他的认知里,沈飞羊克这种人,或许就是二流子,上不得台面。
这注定了杨志的悲剧。
……
凌晨两点多,沈羊两人从诊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