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不可饶恕之罪

我已很能看得开,人生这站列车,有人短暂同行,有人提前下车,有人只是跟你打个招呼,聚散离合,皆是常态。

……

应该说,老狼与金毛这个事儿,完全没有影响到我与刘彦明的关系,我对刘彦明后来赔钱的举动,算是满意,对于我打电话跟他商量的举动,刘彦明也能理解与认可。

于是乎,老狼事件后,金毛医院待了不到三天,就出院了,麻雀带人崩了老狼后,躲灾跑路了半个多月,就光明正大的回到了江陵。

政府没追究,侯疤子后来也没报复,金毛与麻雀依然在江东道上活跃着,我与刘彦明依旧是手足,只是,少了侯疤子这样一个挺够意思的朋友。

……

每个行业领域都有各自的难题与困境,打流也不例外。

时间不停歇的奔流着,从2004年下半年,到2006年末,期间大大小小出了很多事儿,而细数2004年,比较值得说道的是另一个事儿。

另一个关乎内部稳定的事儿。

……

这事儿要从毒这玩意说起。

一直以来,我对毒品是深恶痛绝的,94年年尾在五溪,药罐子开天窗给自己扎针的模样在我脑海里刻骨铭心,后来打流这些年,也见过不少瘾君子在毒品发作时的极度痛苦的模样,那种毒瘾发作时,宛如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走啃噬的痛苦,足以击穿我对毒品所有好的想象。

然而,我这么想,其他人未必会这么认为。

打流这么多年,我们五兄弟都有了各自的队伍,而今,林林总总,跟着我们吃饭的核心队伍成员就有三四十个。

这么多人,管理起来并不容易。

我国素来是个人情社会,人情与亲疏远近的裙带关系、利益以及组织秩序等交织在一起,要想管得好,十分考验掌舵人的管理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