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既照顾了刘东方的面子,也调侃了高乐,但同样一句话,不同人嘴里说出来,份量不一样。
我相信在我来之前,刘东方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并没能有效化解包房里的紧张气氛。
但我说完这句话后,我注意到高乐略微皱了皱眉,然后对我做出了一个苦闷的笑容,随即摆摆手,示意身旁的流子都放下枪,姿态放松弛。
“这就对了嘛。申奥成功了大家都晓得撒,而今是2005年,不是上世纪民国,也不是上海滩,搞的像是占山为王的土匪一样,也莫得这个必要,是吧?”
我笑着,拿起桌前的硬中华香烟,依次给刘东方、高乐与刘彦明散了一支,说:
“公安局离这没得好远,我刚过来时,还看见几个值勤的公安在街面上巡逻,这大晚上的下着雨,公安同志们也辛苦,大家好歹照顾下公安同志的面子撒,你们讲是吧?”
这话一出,包房里起码一半多的人都笑了起来。
即便是一直绷着个脸的高乐也笑出了声,又转头对着他的手下呵斥几句,示意他们给公安个面子,都把枪收了。
那些跟着高乐或者刘彦明过来的流子,有些胆大的甚至还敢冲我调侃,说:“四爷,公安同志辛苦,叫他们进来吃杯热茶...”
我没有理会这些最基层的流子,我讲这几句话的目的是舒缓气氛,而不是跟这些基层流子吹牛逼消耗,这么做,既耽误我时间,也是对我严肃形象的破坏。
三句话舒缓紧张气氛后,还不够,我看向高乐,给他戴高帽:
“老高这么多年放账,是发了大财了,名头响亮得很啊,前几天我跟潘秘书吃饭,连他都晓得你,管你叫高财神。”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