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李老七等人渐渐觉得不对劲。
“村长,咋没声音了?”
狗叫声呢?怎么没听见冯客等人的惨叫声?
众人对视一眼,暗叫不好,起身扛起土枪就冲进了屋子里,只见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灯,村子里养的五条大狼狗全都口吐白沫地躺在地上抽搐,已经出气少进气多。
傅怀瑾一身优雅的长大衣,面容斯文俊雅地站在屋中央,温润一笑,笑容冰冷,犹如犯下杀戮的佛陀。
李老七等人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举枪,手腕和脖子一凉,细细的血喷射出来,全都痛苦地跪倒在地,不敢置信地瞪向傅怀瑾。
点子硬,他们着了道了……
“你,你……”李老七等人想给乌鸦示警,发出动静引得村里其他人过来,结果一动,手腕和脖颈处伤口血流如注,鲜血迸了出来,浑身无力地抽搐在地,动都动不了。
傅怀瑾抽出手帕认真地擦着手术刀上的血迹。
躲在桌子后面的冯客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瘫坐在地上,嗓子犹如被人捏住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他们都没有看清楚傅医生是怎么出手的,就见这些凶悍的村民就捂着手腕,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此刻土枪都不如傅医生手上小小的柳叶刀可怕。
冯客等人浑身被冷汗浸湿,死里逃生,此刻也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是惊吓。
傅怀瑾收起手术刀,淡淡说道:“把他们绑起来,我去长歌那里看看。你们把门关好。”
众人如梦初醒,连忙手忙脚乱地去将李老七等人绑起来,看着李老七等人和大狼狗的惨状,还从李老七身上发现了细长的金针,剧组众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对傅怀瑾的敬畏之心达到了巅峰。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尤其是会拿手术刀,会扎针的医生。
傅怀瑾出了门,摸黑赶去秋长歌所在的屋子,身后冯客一头是汗地追上来:“傅医生,我跟你一起去。”
冯客此刻脚步都是虚浮的,一脚深一脚浅地追过来,全靠意志力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去有什么用,但是不能眼睁睁地躲在屋子里,不管恩人。
这部电影能拍,秋长歌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傅怀瑾眼眸一深,点了点头,两人在夜色中赶到秋长歌所在的屋子,只见木屋已经被人破坏,空气中还残留着自制土枪的火药味,屋内灯火通明,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