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越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国内,姐姐,你都不知道他小时候过的多苦,他爸爸常年在国外,基本没管过他,也没有给过他父爱,母亲对他特别严苛,只有外婆疼爱他,但是外婆在家里没有话语权,他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长大,没有长歪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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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泽教授更令人心疼。”
秋长歌幽幽叹气,她若是知道谢景焕的经历,只怕会更心疼,前世的谢景焕是一柄孤独绝世的剑。
她的小草,心太柔软了,也不知道她不在的十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秋长歌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说道:“感情的事情不要着急,且走且珍惜,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无法强求。”
衡音弯眼笑道:“就像你和傅哥吗?哎,其实我到现在还有些同情前夫哥,他也挺好的,姐姐,如果陆总也能为你过隐士的生活呢?你就真的一点也不遗憾吗?一个是心上痣,一个是梦中花。”
秋长歌垂眸,淡淡说道:“有时候命定之人,是他,也只能是他。”
衡音似懂非懂,就像她在高中暗恋的学长和成年后认识的泽教授之间,她选择了泽越,因为看到辛蔚时她很欢喜,看到泽越时,她有些悲伤。
如果没有选择泽越,那她一定会更悲伤,更遗憾吧。
两人聊着天,就听见杜敏和小雨回来的声音,两人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从外面回来。
“音音,你这带的是什么,好沉呀。”杜敏拎着重重的木箱子礼盒,觉得这箱子至少有20斤,重量都在这沉甸甸的檀木盒子上。
“这是泽越外公送我的一套茶具,我又不喝茶,想着姐姐和傅哥喝茶,就拿过来送姐姐了,总不能一直来蹭饭吃吧。”衡音说着嘿嘿地挠着脑袋,“泽越说他外公收藏了好多套茶具,我不用的话可以送人。”
“那我们能看一下吗?”
“可以呀。”
杜敏和小雨将礼盒都放下,打开这沉甸甸的檀木盒子,看到里面的茶具“哇哦”了一声,反正她们也看不懂,就觉得很昂贵的样子。
“是宋代的名瓷,是挺昂贵的。”秋长歌看了看茶具,点了点头,送这么昂贵的心头好,看来泽越的家人对衡音很认可。
“那就好,嘿嘿。”衡音有些高兴。
秋长歌看向杜敏:“杜姐你帮我收起来,然后从收藏室里把宋代的一套乌金建盏拿出来,给衡音带回去。”
秋长歌说着看向衡音:“下次你就回赠这一套建盏,总不好白拿这么昂贵的礼物。”
衡音开心地抱住她的胳膊:“可是我家里也有别的古董,我回去坑我爹妈就好了。”
秋长歌笑道:“下次再坑你爹妈的东西,这套先带回去吧,泽家人下个月是不是要回国探亲?回头我让傅怀瑾安排接待一下。”
衡音欢喜的要上天,傅哥亲自安排接待,这么高的待遇吗?姐姐不愧是她亲姐。
“会不会太麻烦傅哥了?他那么忙?”
秋长歌:“也不算麻烦,泽教授一直帮安然做精神疗愈,接待一下他的家人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以她和谢景焕的交情,这都不是事儿。她也想好好接待一下泽越的家人,希望这一世的家人能给他一些亲情温暖,治愈他心里的伤疤。
秋长歌记得,前世谢景焕的心魔便是亲人。
只是不知道后来的小草在他心目中又算不算是重要的人。
说话间,只见傅怀瑾等人满载而归。
宋星河嫌弃的声音从庭院里远远传来:“傅怀瑾,吃你一顿饭是真的不容易啊,我竟然还要下地干活,你不会是故意使唤我和泽越,让我们当劳力的吧?”
傅怀瑾笑如三月春风:“大舅哥说笑了,这小香瓜长歌很喜欢吃,我就寻思着多摘一点,等会大家也能带些回去尝一尝。”
宋星河冷哼了一声:“就你会做人。”
傅怀瑾好脾气地没说话,胜利者一向都会对失败者宽容一些,嘴上让让宋星河,他也吃不了什么亏,宋星河不还得每个周末来当苦工吗?
傅怀瑾微笑:“泽教授,你回去时带一筐,你学校的同事比较多,可以分一分。”
长歌看重泽越,傅怀瑾是知道的,现在泽越和衡音对外官宣了,甭管真假,至少两人现在明面上是男女朋友,那也就是他的妹夫,这点人情面子是要关照的。
泽越:“多谢。”
橙园的小香瓜,不愁送不掉。
宋星河冷笑:“那我能带两筐吗?”
傅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