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前,她说她心仪的是他洪螚。
他以为,她是要嫁给他的。
后来,她又说她是被逼无奈才要嫁给洪郢的。
再后来,他中毒,千方百计找到了幽冥花。
她说她需要幽冥花,他就给了。
他怕她受责罚,宣称幽冥花被偷了。
忘忧?就凭洪郢的能耐,他还制不出这样让人损心智的药。
忘忧,出自樊媖的手。
是她借着新婚敬他酒,里面下了忘忧。
“为什么?!”
为什么周旋在他两兄弟之间,为什么挑起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为什么下毒,为什么骗他。
“为什么?呵呵呵……”樊媖边走边笑,那笑是自嘲。
“自然是你不受掌控,我需要一个事事听我的夫君,可你太有主意了。
至于为什么嫁给洪郢,自然是他更好掌控,可他,没本事却嫉妒心重。
明明知道你是故意输给他的,却依然接受了家主之位。
他一边享受着施舍来的权势,却又痛恨自己不如你。
你们的关系何须我挑拨,本身就脆得很,一扯就断。”
樊媖话落已经走到洪老近前,“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今日我都说给你听。
以前,你可是懒得听我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