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洪老才从制药房里走出来。
屋里,妇人苍老的声音歇斯底里,“洪螚,你怎能如此对我!”
樊媖的模样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她原本就四十来岁的年纪,如今像是六十岁的人。
头发白了,皮肤皱了,声音老了。
她崩溃地大叫。
相对樊媖,洪郢心如死灰地躺在地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
制药房里洪螚没对他做什么,是之前的药因洪成俊那颗解毒丹变了药性,加剧痛楚。
他疼了整整两个时辰,偏偏痛到叫不出声音。
洪家人被允许进了院子,一伙人涌进了制药房。
看到的就是家主和家主夫人这样的模样。
要不是知道是他们,还分辨不出来眼前的人是谁。
族老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出了门。
“洪螚,你……”
洪老转头看向族老,“八叔,这是当初他们对我做过的事。”
族老道:“请族谱,接任家主之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