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去吧,把春桃叫进来,我要去清风院。”
清风院里,顾欣月问顾勇:“祖父,三弟弟不能出狱吗?”
“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他经常欺负曲少爷,把他的笔,抢了就扔掉,不学无术厌恶笔,上茅房让人给曲少爷脱裤子,道德败坏没底线,还让曲少爷钻他胯下,小小年纪不学好的,学会侮辱人了,让他在牢里呆一阵子。”
“祖父,你别生气,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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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生气吗?他这几年的作业都是曲少爷写的,怪不得一窍不通。”
“那夫子没发现吗?”
“那曲少爷也是个人才,他学顾白的字迹,给他写的水平平平,父子没发现。”
“那曲少爷病好了,三弟弟就能出来了吗?"
"哪能好?太医看过了,心病要心药医,太医找不出这心药呀。曲大人清正廉洁,刚正不阿,曲少爷是他唯一的嫡子。”
“祖父,我有办法让曲少爷恢复正常,三弟弟能回来吗?”
“欣月,你有办法?”
“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找一个曲少爷信得过的人告诉他,欺负他的坏蛋已经坐牢了,在牢里悔过了,他们要来忏悔,他可以抽他们一顿,让他们钻曲少爷胯下,曲少爷在人前受辱,要有人围观,不能只有他们四个,最后他们告诉曲少爷,他太优秀了,他们怎么努力也赶不上曲公子才欺负他的。”
“嗯,这个主意可以试一下,效果咋样不知道,但我们可以试一下,把那个天才少年解脱出来。”
第二天中午,顾白回来了,他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出门,谁也不想见。
芍药说:“小姐,三少爷回府后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是不是在牢里受了委屈?”
“委屈肯定受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牢里受的?”
“小姐,我以为三少爷回来后神采飞扬地讲自己的事迹呢?”
“他没脸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