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哥,你对周围的庄子和农户熟悉吗?”
“熟悉,周围人家常来看我种的农作物,也跟我交流种植的经验,我很熟悉。”
“你觉的藏一个人什么地方最安全?就是长时间藏,还不让周围人发现。”
“我们这里的话,地窖和枯井,你确定在这里吗?”
“我不确定,但只要有一点点希望,我都想试一下。”
“大多数人家我去过,不会出现藏人的情况,还有几家我看看去。”
“好的,如果找到或提供线索,我会重谢。”
郑平严肃地说:“姑娘你的大恩我无以回报,我是心甘情愿帮你的,我有两个好兄弟,我们一起找找,大家都相互认识,他们不会怀疑我们的,你的人肯定没有我们行事方便。”
“郑大哥,你们不方便,不熟悉的交给我的人。”
“好,我大概一两天的时间就行。”
“你可以帮我,但你的兄弟不一定死心塌地的帮忙,或许他们碍于面子不好意思。”
“姑娘放心,我的兄弟信得过。”
春桃进来后,给郑平10两碎银子,然后说道:“郑大哥,你请兄弟们喝个茶。”
看郑平没有动,顾欣月说:“郑大哥,你拿上吧,你也可以买一些东西为由去别人家,这样方便许多。”
“姑娘说的是,那我就拿上了。”
从郑平家里离开,走在路上虽天气很冷,路上没有人,顾欣月还是想继续转一转。
冬季的郊外庄子,一片萧瑟,寒风凉飕飕地吹过,刮在脸上,如刀割般刺痛。顾欣月站在光秃秃的田埂上,心中涌起一股凄凉。
她眺望着远处,除了天地和零星点点的农舍,这里的荒凉如同她的凄凉的内心,此时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不知道父亲到底在哪里?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思念。
寒风呼啸着,她拉紧了衣服,试图抵御这寒冷的侵袭,但却无济于事。可是想到父亲可能在吃不饱,穿不暖的的地方,她的心痛到感觉不到寒冷。
身后的夏荷和春桃觉得很冷,但看到看着小姐一动不动,忍受着寒风的肆虐,让她们不禁为她感到心疼。
蓦然,顾欣月感到一阵温暖,垂首一望,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已披在她身上。她回眸,见楚逸泽静立于旁,目光沉稳地凝视着前方。
这一刻她的身上暖了,心也暖了,这个男人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