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从小樱开始做饭以来,跟肉有关系的菜就变好吃了””
这时之前一直专心吃饭的藤姐抬起头来
“啊。不行喔─,士郎。学生不能这么晚回来的。”
藤姐本来因为樱的晚饭而心情很好,但好像看到他就变得不高兴了。
“真是的,又是在帮别人了对吧。那虽然是好事,这种时候要早点回来。导师时间时不是说了最近很危险吗。那个可是对士郎说的喔。”
“我说啊。不用特地在导师时间,在家里说不就好了?”
“因为在这里说你不会听。在学校确实地说对士郎比较有效嘛。”
“老师,我想那是滥用职权,公私不分吧?”
“不会,不这样做对士郎没效的喔。平常都在帮人很吃亏吧。偶尔直接回家悠闲一下也好啊,笨蛋!”
“呣。笨蛋是什么意思啊。又没关系,帮别人的忙,如果能帮助上那个人也不会吃亏喔。”
“唉,跟切嗣真像哪。士郎你这样姐姐会担心的喔!”
哪里有在担心啊,藤姐很有精神地吃着饭。
“那个,藤村老师。你刚刚说的,学长从以前就是这样吗?”
“嗯,从以前就那样。就像是有困难的人在就会自己去帮忙那型的。不过不是多管闲事,士郎只是单纯地早熟啦。”
呵呵呵地,藤姐露出危险地笑容。
“藤姐。说多余的话我会生气喔。樱也不要问无聊的事。”
卫宫士郎无奈地盯着她们两人。
虽然藤姐啧地一声接受了,但是……
“藤村老师,请继续说下去”
樱认真地追问着。
“那我就说啰。这个嘛——士郎是没办法不管有困扰的人的个性喔。帮助弱者对抗强者的那种人。小时候的作文啊,写‘我的梦想是当正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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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讲以前的事了啊,藤姐!
感觉黑料都被挖出来了的卫宫士郎一脸生无可恋。
不过全都是真的所以也没法插嘴,而且,当正义的伙伴就算现在也是他不能改变的目标。
“唔哇。小时候的学长可真了不起呢,是吧学长。”樱调侃地笑着。
“嗯,很了不起喔——有女生被年长的男生欺负就一定会去救,而且因为切嗣很懒散所以也很拼命地熟悉家事。”
藤姐和樱一唱一和。
“啊——啊,那时候明明很可爱纯真的,怎么会变成这么别扭的孩子啊?”
“因为有藤姐在吧。我这个需要照看差劲的大人小孩子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啊。不甘心的话就自己作饭吧!”卫宫士郎终于忍不住了,反驳道。
“──────什么?”
藤姐受到打击。
来以为她会就这样低头反省的。
结果她又一下伸出了手,要求第三次添饭。
“呜呜,姐姐好伤心喔。小樱,再一碗!”
吃完晚饭休息了一下,时钟指上了九点。
“好,做些什么吧!到晚上的锻炼前还有时间现在就──算了,为了准备晚上的锻炼就休息一下吧?”
“洗澡水也烧好了。送樱到家里拜托藤姐就好了吧。”
决定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卫宫士郎行动了起来。
首先是叫醒睡在客厅的藤姐、向樱为晚餐道谢、看着两人回家、洗个澡
休息一下──
就这样一天结束了。
半夜十二点前,卫宫士郎必须进行已经是每天课程的魔术锻炼。
“呼──”
他盘腿坐着,调整呼吸。
让脑中尽可能成为一张白纸。
剥离跟外界的接触,意识全部朝向内侧。
“────同调,开始!”
像是自我暗示一样,卫宫士郎念着说惯了的咒文
不,那真的不过是自我暗示罢了。
对没有什么魔术刻印、也没有魔道知识的他来说,咒文只是改变自己的东西。
本来,人类的身体里是没有流通魔力的神经的。
而要做出拟似神经,暂时地改变的话,就必须要有统御自己的身体跟全部神经的集中力。
魔术是跟自己的战斗。
举例来说,在这瞬间,他的背骨上就像被烧红的铁棒刺入一样。
那个铁棒,就是他所能准备出的唯一一条魔术回路。
将这回路通到身体深处、与其它神经连系上时,他才能使用魔术。
这不是比喻。
实际上,在卫宫士郎的背骨上,有着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类似火筷的东西,正慢慢地插入。